第二章
事情之后,李局长没有食言。工程事故没有见报,安安静静地处理掉了。对于这个家,我们迈过了外界的致命一击,但家里的空气已经凝固了很久。
事情过后整整一个星期,我和小月没有说过一句话。小月回了娘家,而我守着空空的房子。我的表现,已经丧失了作为男人的尊严。小月是绝对不会再接受我了吧。真是讽刺,我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,竟然是我爱你,而此刻,我却已经拟好了离婚协议书。
今晚小月约我在家里吃饭,有话要说。我精心准备了一些家庭餐,同时把离婚协议书放在餐桌夹层里。可能这是我跟小月在一起的最后一晚。一想到这,心如刀割。
下午五点过,钥匙插入大门那熟悉的声音响起,是小月。一个星期不见,小月却是精神满满,红光满面。对比我的憔悴,似乎有些不对劲。四目相对,无语凝噎,妻子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鄙视我,反而飞扑上来,一把抱住我,趴在肩头低声哭泣。我手足无措,这和剧本好像出入有点大啊。
小月趴在我的肩头哭了许久,终于抬起头。她看着我,眼神躲闪,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一般羞涩。难道,这一个星期,又发生了什么事情?
“亲爱的,一个星期不见,想我么?”小月先打破尴尬。我的嘴唇蠕动着,发不出声音。
小月把我牵到沙发上左下,趴在我的胸口,小心翼翼地试探着,“亲爱的,对不起。我……我不干净了。”跟我没有尊严比起来,不干净似乎也不是什么问题了吧。
见我不说话,小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沉默许久,我终于鼓起勇气,说,“我们离婚吧。我已经配不上你了。”小月一听,猛地抬起头,说道,“怎么会!我们不得不那样做,我们……我们也没有选择。你保住了这个家,为什么要放弃?”
小月的宽容,更让我心痛。看着小月强挤出来的笑,我实在不忍心再伤害她。长痛不如短痛,为了她好,我决定说出实话。“小月,我,我配不上你,不仅是因为那天发生的一切。其实,那些事情,我……我……我很兴奋。”看着小月瞪大的双眼,似乎在告诉我,这些话一旦说出去,就再也回不来了,可我的嘴巴停不住。“我,我不是你顶天立地的丈夫,我……被人强迫,被侮辱……居然充满了快感……那些回忆,虽然羞辱,但……真的好刺激。对不起小月,我是个变态,大变态,大……”打断我的,居然是小月热烈的拥吻,小月从未如此主动地亲吻我,肯定不是吻别,而是热切的,充满欲望的吻。就这样,我们贴在一起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。在小月放开我之后,她满脸红晕,就像那天晚上一样。
小月趴在我的胸口,手指在我的乳头附近转着圈圈,“亲爱的,本来我还在想该怎么跟你说这事,没想到你是这种感觉。那天我真的很兴奋,即使是最后那么……那么痛,心里也是特别的爽。我也许,也有被欺负的欲望。但是!”小月抬起头,跨坐到我身上,高高在上地看着我,一只手勾着我的下巴,“但是,看到你被人欺负,才是最让我兴奋的事情。尤其是,尤其是,你……你……居然,给死老头口交,是为了让他插我……单是看着,我就感觉我要高潮了。”
小月说的这些,真的把我丢尽了一个从没有进入过的世界。这,这都是怎么一回事!她不仅没有嫌弃我被人侮辱,还因此十分兴奋。更奇怪的是,兴奋结束,居然还跟以前一样对我。难以想象,这七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
小月见我一脸震惊,噗嗤一声笑了,“傻老公,我知道你一直在担心我会嫌弃你。这个星期,我都呆在家里想这个事情。我们一路走来十多年了,一切都那么完美。你给我的,我付出的,每一份都是独一无二的。虽然,那天发生的事情看起来是有些过分,但是,这是我们为了我们继续生活而选择的肮脏的路,可我们又发现我们对这种看起来黑暗的东西很来电。噢傻老公,你刚刚可是亲口承认了你很兴奋。”小月高高地看着我,还轻轻拍打着我的脸,满是得意的神情,“我们以前的生活可以说非常完美,不过,我似乎找到了让他更完美的方法。这七天,我都呆在家里想这个事情,先是担心自己那天的疯狂只是我一个人的,但又想到你那天那么兴奋……唉,我也不敢确定你是怎么想的,不过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小月的话,让我大脑一片空白,我只有呆滞地盯着她,想说什么,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至少,这七天她没有再有什么新的事情,让我稍微有些宽心。
小月爱抚着我的面颊,问我,“老公,告诉我,那天,你是在享受什么呢?”
我不知所措,心跳如雷,嘴唇喃喃许久,才能吐出话来,“我……我喜欢……喜欢看着你被别人干,狠狠地。”小月闻言,发出了一声销魂的低喘,下体不住地在我胯间摩擦。“还有呢,老公,还有什么?”
“还有,伺候别人……干你……”见小月越来越激动,我也刹不住车“看别人狠狠干你,看别人怎么把你干得全身颤抖,而且……那个人的鸡吧,是我舔大的。”
小月突然抱着我的头按在胸口,发出高亢的怒吼,“继续,狗老公,继续说,我要……哦~我要别人操我,要你这个狗老公伺候我,舔我的逼,舔鸡吧~哦我要大鸡吧操,你只能看着,跪着!”
小月突如其来的疯狂吓了我一跳,而我也感受到下体愤怒的咆哮。“老婆,他的鸡吧好大,在我嘴里撑得好难受,我可以求他操你吗?”小月狠狠扇了我一巴掌,痛,但无比痛快。“老色狼打我就这感觉!爽不爽!”小月飞快地掀起裙子,脱掉内裤,把我按躺在沙发上,一屁股坐在我的脸上,差点把我压晕过去。
“舔!你这贱人,贱皮子,贱老公,你只配给我舔逼,给男人舔鸡吧,快!”我熟练地找到小月的阴蒂,也顾不上缓慢进入节奏,直接含住早已通红勃起的阴蒂,疯狂地舔着。小月发出无数畅快的尖叫,一股股热流喷涌而出,直接喷在嘴里,鼻孔里,满脸都是。
兴奋过后的小月倒在沙发上,嘴角挂着无比满足的微笑。
而我,依然胆战心惊地在一旁,不知所措。跪在小月身边,看着她的笑容,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。
回过神来的小月看到我的样子,又好气又好笑。她两手环抱着我的头,笑着说,“傻老公,每个人都有一些黑暗的性幻想。我喜欢刚才那样,也想……也想……再让那天的事发生一遍。但这是属于我们的秘密,不是生活常态。你还是我的老公,我还是你的老婆,而‘狗老公~’只存在于最兴奋的时候。我们真是太幸运了,居然有共同的性癖好。谢谢你老公。”
似乎是拨云见日的畅快感,此时的我,激动地不禁哭了起来。不用离婚,而且感情没有变,只不过多了一种奇怪,但是如此真实的性世界。
“要不咱们先吃饭吧,亲爱的……老婆。”相拥热吻,会心一笑,我牵着小月的手来到餐桌。
“咦,这是什……离婚协议书?”小月居然发现了我藏起来的东西,这下不好了“老公,你居然准备了这个?你这坏人,我要惩罚你!”装作生气的小月鼓着腮帮子,真是可爱。
“好啊,要怎么惩罚老公?我都受着!”我也厚脸皮地挑逗着小月。危机过后的轻松感,十分惬意。
“乖老公,我要罚你现在再给我口交一次,就这里!”小月做到椅子上,分开双腿,“跪下吧,我的乖老公~”
我开心地跪在老婆胯下,这只不过是平时我们都喜欢玩的小游戏,轻车熟路。可没想到,小月一把把我的头拉到胯下,一股热流直冲面门,激荡的骚味毫无保留地冲进嘴里。小月疯狂地把我按在她的胯下,她的尿,一滴不漏地都灌在了我的嘴里。不管我呜呜呀呀的挣扎,小月命令我,“都喝下去,不然打死你!”不得已,我只有把这又骚又咸的尿全都灌到胃里,可我不听话的小兄弟却在裤裆里硬得难受。
见我乖乖吞完了,小月终于放开了我,笑嘻嘻地说,“怎么样,喜欢吗?你的小萝卜可是很诚实啊。”我假装恶狠狠地看着她,按着她的头,一口亲上去,把嘴里还残留的一点尿液全挤进小月嘴中。
嬉闹中,我们终于回到了正轨。
“可是老婆,我有一个疑问。”
“恩?”
“为什么刚进门时看你脸色那么好,红光满面的……”
“因为……人家每天都忍不住要自己摸来摸去好几次啦!”
第二天早上,小月在我的怀里醒来。兴奋的小月偷偷打量着我,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。她悄悄地钻到被子里,一口含住我的小象,疯狂地舔起来。
我正梦到一身黄金铠甲,策马扬鞭,忽然胯下战马化身一团烈火,嘶鸣着烧烂了我的盔甲。惊醒过来,才发现小月戏谑地盯着我。非常敏感的龟头可经不住小月这么疯狂啊,我连连求饶,“好老婆~噢,天哪,受不了了,放过我吧!噢老婆~”
小月胜利地摆了个V字,趴在胸口撒娇道:“老公,人家想尿尿。”我随口回答,“想去就去呗。”小月捶打着我的胸,哼着,“不嘛,人家要尿在老公嘴里。”
这丫头还来劲了!“不行,大早上的,多脏啊。”“那昨天你还喝了呢。”“你还说,你这流氓逼我,不然我才不干。”“不要嘛不要嘛,人家就要!”
小月瞪大了眼睛盯着我,嘟着嘴卖萌,“你连心爱的女人的尿都不敢喝,你还好意思说爱我?”这都哪门子逻辑!这都从哪学来的!
我也假装气鼓鼓地哼哼,“不行,那我也想去上厕所怎么办?”我握着硬邦邦的大象跟小月说,“你看一大早上就被你弄成这样,你要对他负责。”小月歪着头想想,说,“好啊,你先喝我的,我就喝你的!”
我看这丫头是真来劲了,拗不过,而且,其实我也挺想的。真是贱哪,是自己老婆的尿,也不是没喝过……而且让小月喝我的,也不错哦!我假装实在无奈,说道,“那好吧,不过就这一次啊!”
“好老公!”小月高兴地在我脸上吧唧一大口,乐呵呵地双腿分跨在我头上,略微透露着湿气的花瓣真是百看不厌。我张大嘴,迎接老婆的尿尿。可等了一会,老婆憋红了脸,“尿不出来……不好意思……好害羞~”我作势要起身,老婆一把把我按在身下,呵斥道,“不行!乖乖等着!马、马上就好!”看着老婆可爱的样子,心里真是幸福。
老婆闭着眼睛,满脸紧张,小嘴动来动去。我舌头不老实地舔了舔尿道口,引得老婆一声惊叫,一股暖流顺势从小孔里喷出。我赶紧张大嘴,可没想到,早晨的尿味道极其浓烈,呛得嗓子特别疼,咸骚味特别难受,止不住地咳嗽起来,把嘴里的尿都喷在了自己胸前。小月也吓了一大跳,可阀门打开,停都停不住,后续的尿,全喷在了我的脸上,身上,喷得满床都是。看着我们的枕头被子垫单全都遭了秧,真是无奈又好笑。
小月尿完,我无语地盯着她,说,“你,负责洗床单。还有,现在到你了!”
小月吐了吐舌头,回头捏着我已经被这闹剧笑软得小象,突然蹦起来,奔进浴室,一边还尖叫着,“笨蛋老公上当啦!笨蛋老公上当啦!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忽悠的小行家!”
这家伙!
满嘴的尿味,骚味,咸味,像是第一次喝威士忌一样,入口感觉很糟糕,可习惯了,好像又不是那么激烈。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,如果当时可以习惯喝一点香味都没有的威士忌,是不是小月的尿我也可以习惯呢?我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甩走,另一个又钻了进来。如果尿是威士忌,那么潮吹液是不是就是五粮液了呢?潮吹液味道可是真好哦!
这么一想,我又开心了起来,起身追上小月,去要今早的五粮液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