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的门前没别的车,林觉得很高兴。他拐上车道,在昨晚掉的月饼边上停了车。月饼还在原地,地上摊了一片。这是中秋节后的第一天。
他曾在中秋节那天去看望他的妻子和孩子们,为了这次久别重逢,他特别挑选了礼物。雅警告他说六点前必须离开,因为她朋友和朋友的孩子
要过来吃晚饭。
他们坐在客厅里,很隆重地打开林带来的礼物。他们只打开了他的礼物盒,而其他包着彩色纸张的月饼盒都在茶几堆着,等着六点以后打开。
他看着孩子们打开他们的礼物,他看着她打开盒盖,取出那件外套。
很好看, 她说。 谢谢你,林。
穿上试试, 小儿子说。
穿起来, 大儿子说。
林看着儿子们,感激他们的支持。
雅进了卧室,穿着它走了出来。
很好看, 她说。
你穿着很好看, 林说,感到胸口有东西在往外涌。
雅端来汽水,他们聊了一小会儿,后来儿子们去了自己的房间。
但林喜欢他待着的地方。他喜欢待在电视前面,手里端着杯子,他的房子,他的家。
雅去了厨房,不时拿着样什么东西走进餐厅。林看着她,看着她把杯子摆好里,看着她把一个细细的花瓶放在桌子中央,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把
一朵花插进花瓶。
然后他喝完汽水,准备朝厨房走去,他看见餐桌上堆放着的月饼。他把它们叠起来放到桌上,一共拿了六个,每一个用来抵她的一次背叛,可
是,他现在仍然爱着她。
他走进了厨房,在身后把门锁上了,从后面把她软乎乎的身子搂在了怀里。
你……干什么?别……孩子在外面。雅的脸腾一下红了,一边小声说着,一边推林的手。
想你了,没事儿,来吧……”林坚决的抱着雅,厨房里面没有窗户。
林把雅搂在怀里,手抓住了雅柔软丰满的乳房,稍一揉捏,雅出气就不匀了,别……哎……呀!雅扭头挣扎着,不行呀……
林的手从雅的T恤下伸了进去,雅赶紧用手拦住:行了,别…孩子还在外面…雅脸红扑扑的,声音都颤巍巍的。
林的手一边揉搓着丰满的乳房,一边在雅耳边说:来吧!就一下子。
不行啊,放开我……雅用力地挣扎,推开林想走到门外去
动静大了孩子们就真听见了,林笑着说,一边抓住了已经浑身发软的雅。雅只能任由林的手在身上游弋,在衣服里面抚摸着雅娇嫩的皮肤,林
的手挑开她的乳罩,按在了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揉捏着……
哦……雅浑身微微抖动,出了一口长气,下意识的扶在了林的胳膊上,啊呀……嗯……不要啊……雅两手去推林,却又是那么无力。穿著凉鞋
的脚在地上不停的颤栗着,下身已经潮湿了。
林伸手提起了雅的裙边
雅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矜持,T恤撩起在脖子下边,一对乳房翘立着,粉红的乳尖已经硬了起来,内裤已经被林扒到了膝盖上,
林让雅双手扶着文件柜,翘着屁股,他把裤子解开掏出阴茎,双手把玩着雅浑圆雪白的屁股,勃起的阴茎在雅湿润的阴门一下一下的碰着。
哼……哼……哼……哎呀……那就快点吧!雅怕被孩子们撞见,轻声的说。
来了!林双手扶住了雅的屁股,下身用力一顶,“咕唧”一声连根插入,雅双腿一弯,“啊……”轻叫了一声。
林一下插进去,手伸到雅胸前一边把玩着雅的乳房,一边开始抽送。雅垂着头,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轻声的哼着。林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
,雅的下身也越来越湿,水渍的摩擦声"呱叽、呱叽"的不停地响。
啊……啊……啊啊啊啊……哎呦……啊……”雅的呻吟也已经变成了压抑后短促的轻叫,头不停的向上仰着,屁股也用力的翘起着。
林终于紧紧的顶在雅屁股后,把一股股的浓精射进了雅的身体里。
林缓缓地拔出阴茎,雅浑身软软的靠在柜子上,双眼迷离,长发披散着,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魅力。
六点刚过,林高兴的走出了家门,手里捧着6个月饼。他在黑暗中打开车门时掉了一块月饼。
他轻轻地敲了敲门,今天,一切都会好转的。
雅穿着浴袍打开了门,皱了皱眉头。
林说: 我想就昨晚的事向你道歉。我也想向孩子们道歉。
雅说: 他们不在。我受够了。
他说: 我能进屋里说话吗?
她掖紧浴袍的领口,然后转身往里走。她说: 我一个小时以后要去个地方。
他往四处看了看,沙发一端有一堆彩色薄纸和鲜亮的盒子。盛着食物残骸的大盘子放在餐厅桌子上还没收拾,那儿还有一些喝空了的可乐罐。
他说: 你朋友昨晚什么时候离开的?
她说: 如果你想吵架的话,你现在就可以走了。
他拉出一把椅子在厨房的桌旁坐下,他闭上眼又睁开来。
她往水壶里倒着水。 你还记得去年春节? 她说。 那时我就说过这将是你毁掉的最后一个节日。
我知道, 他说。 我说过对不起。
光说对不起是不够的。
煤气炉的引火又熄灭了。她在炉子跟前,试着把放着锅的煤气炉点着。
别烧着自己, 他说。 别把自己给烧着。
她的浴袍烧着了,他从桌旁跳起来,把她推倒在地,再用自己的身体盖住她,使劲的拍打着。
浴袍的火很快熄灭了,只烧出了一个洞,雅一点都没有被烧到。看着浴袍下雅白皙的皮肤,林心里的火开始熊熊燃烧起来,他赌气似的粗暴的
扯开了雅的浴袍。
别…别这样…求你…我这就要出门了…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紧闭着双眼的雅,死心的把一只脚弯曲了起来。
林捧起了雅的一只脚张开后,就抓着自己的肉棒在那粉红色的入口处不住的探索着插入的位置。
很快的林便一下子插入了他的肉棒,用力的插了进去,从未有过的力道,林一直以来都是很温柔的。
下体乾燥一点也不湿的雅,被林插入的那一刹那,哀叫了起来。
随着林的身体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的抽动,雅不禁小声的哀嚎着。虽然那抽动令人耐不住的欲火贲张,可是一想到正在自己身上的是林
,一种无奈的的屈辱感充斥在她整个心头,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一般的难受。
雅闭着双眼忍受着,可是林的表现却不似他的以前的温柔,把她压的死死的,随着腰部的抽动,双手不停的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上搓揉着、玩
弄着。另外嘴巴也不停的吻着她的脸及脖子。
林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内侧,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耳朵及耳垂,不一会儿,雅便全身酥软的几乎摊了下去,全身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。林继续用
力的搓着、揉着,更不时的用手指夹住乳头,尽情的玩弄着它。接着他动作快的不容雅有一丝一毫的抗拒空间,一口吻上了雅的唇。
雅此刻由己呈半昏迷状态了,她把两手圈绕在他的脖子上并不停的回应林的吻。
这一点激触着林,他更用力的扭动着腰部抽动着。林的粗暴溶解了雅的敌意也把雅的快感推向了另一个高峰,面对着令人韵动的快感,雅无法
自制的、激动的用嘴唇寻找着林的唇。
啊!雅也呻吟了起来,她舍弃了最後的一点顾虑,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林。随着林的挺腰抽动,自己也配合的摇动着腰枝,那肉棒直挺挺的顶住
了雅阴道的最里面。 此刻快感像电流般的流遍了全身,呻吟声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。
雅把圈绕着林颈部的手放长了些让自己的身体向後仰着,另外双腿也用力的圈住林的腰部,她准备好一切来迎接那一份甘美的快感。
随着林的抽动,雅的身体也前後的摇晃了起来,前面那二颗丰满木瓜也像波浪鼓似的不停的激烈的跳动着。
啊………啊………雅天旋地转的呻吟着,不一会儿那浪叫声转变成嘤嘤啜泣声,呜………啊………
雅的头随着林的抽动而摇摆着,林也愈动愈快了起来,嘴里也发出了像野兽般的低鸣,然後在一长声的呼啸中他得到了最原始的发泄。
雅?
她看着他。
你这儿有喝的吗?
冰箱里有点洋酒。
你什么时候开始在冰箱里存放洋酒了?
别问。
好的, 他说, 我不问。
他拿出伏特加,往一个马克杯里倒了半杯。
她说: 你就准备这样喝,就用这个杯子? 她说, 天哪,林。我跟你说了我要出门。我一点钟有堂钢琴课。
你还在上钢琴课?
我一直没停过,怎么了?告诉我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,我要去做准备了。
我想说对不起。
她说: 你说过了。我要去浴室洗洗。
他喝着杯中的酒,然后点了根烟,深吸了一口,把一直在桌子上放着的大烟灰缸拉了过来。他研究着里面的烟蒂。有些是雅抽的牌子,有些不
是,烟蒂是黑色的。他站起身把烟缸里的东西都倒在了簸箕里。
这个烟灰缸其实不是个烟灰缸。这是他们一次在河边郊游时,他发现的一个奇特的石头盘子,是他非常喜欢的收藏品。他用水把它冲了冲,再
擦干了,把它放回到桌子上,然后把他的烟在里面摁灭了。
电话铃响起时炉子上的水正好烧开了。
他听见她隔着浴室的门冲他喊道。 接一下!我正在洗澡。
他拿起了话筒。
李在吗? 那个声音说。
不在, 林说。
那好, 那个声音说。
当他准备去泡茶时,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李?
不在这里, 林说。
这次他没有把话筒放回去。
雅穿着衬衣和牛仔裤,擦着头发回到屋里。她拿起话筒,听了听。她说: 怎么回事,谁打来的电话?
没有谁,他说。谁抽带颜色的香烟?
我抽。
我不知道你抽那种。
嗯,我抽。
她坐在他对面。他们抽着烟,用着这个烟灰缸。
他有很多想说的话,伤心的话,倾诉的话,像这一类的话。
我一天抽三包,雅说。我是说,如果你真想知道这里的情况的话。
我来这儿不是想听这个的, 他说。
那你来是想听什么的呢?
雅, 他说。 现在是中秋节。这是我来这儿的原因。
昨天是中秋节,她说。中秋节来了又走了,她说。我再也不想见到另一个了。
那我呢?,你也不想再见了么?他说。你以为我盼着过节吗?我......
电话铃又响了起来,打断了林刚开始的倾诉。林气恼的拿起了话筒。
有人要找李吗? 他说。
什么?
李, 林说。
雅拿过话筒。她说话时背对着他。她转过身来说: 我要去卧室接这个电话。你能否等我在里面拿起话筒后把它挂了?我听得出来,所以我一说
话你就挂了它。
他接过话筒。她走进了卧室。他把话筒放在耳边听着。他什么也听不见。然后他听见一个男人清嗓子的声音。他听见雅拿起了另一个话筒。她
高喊道: 好了,林!我接起来了,林!
他放下话筒,去餐厅找到那把切肉刀。他把刀刃在衣袖上擦了擦。他来到电话跟前,把电话线对折起来,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它锯断了。
她走进来,说: 电话断了。你有没有动电话......你个混蛋! 她尖叫道。 出去,去你该待的地方去! 她冲着他摇着手里的话筒。 没什么好
说的了!
当她把话筒摔在桌子上时,它发出啪的一声,什么东西碎掉了。如果你现在不离开的话我就给警察打电话。
他拿起烟灰缸,抓住烟灰缸的边缘。他拿着它的姿势像是一个准备掷铁饼的人。
别这样, 她说。 那是我们的烟灰缸。
他是从大门离开的。他觉得自己已经证明了什么,但不是很确定。他希望他已经把某些东西表达清楚了。那就是,他们之间必须尽快进行一次
严肃的谈话。有些事情必需谈开来,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讨论。他们会再次交谈的。也许等过完节,一切都恢复正常以后。比如,他会告诉她
说,那个该死的烟灰缸只是个该死的烟灰缸。
他绕过车道上的月饼,进到自己的车里。他发动起车子,把烟灰缸扔到后座上上。直到放下烟灰缸后,他的行动才方便了一点。
现在是九月。
他的生活将会发生改变。他感觉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