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部分
从表面上看不出她有多么伤心。这也说明她还是个孩子,也许她早就忘了她出走的原因。在我到来之前她也许睡着了,现在吃了几口饭,那睡眼朦胧的表情就被驱走了,现在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很阳光的女孩,而不像个离家出走的孩子。
早就听老婆讲过在家里这雯雯很怪的,很难缠,尤其和她妈妈,动不动就吵嘴。可是她第一次去我家,我却发现她并不难侍候,半开朗半不开朗,但是从来没有给人忧郁的印象,我总觉得抑郁的孩子才会离家出走,像雯雯这样的不应该啊。
那么问题出在哪儿呢?
我抬起脸,没话找话说:“这儿一点雪也没下,那边下得可大了。”
“在电视看见了,好漂亮!”
“还漂亮呢!都成灾了!”
“你怎么过来的叔叔?”这时她才想起来问这个,不过总算想起来了。
“打车。”
“多少钱啊?”她略为吃惊(也许是歉疚)地看着我,嘴里还含着一个馄饨。
手机又响了,一定是老婆的,拿出来一看,心立刻被提上来!
“是你阿姨。”我看着雯雯,很明显是征求她的意见,雯雯没等我按下绿键就赶紧摆手。我也猜到老婆这个时候来电话肯定是为了雯雯的事。
“喂?”我尽量地用平和的语气。
“还没回家?”
“呃……还是出不去!过两天差不多。”
“不冷啊?”
“不冷。”
“好像人不少啊?”
“呃……我们在喝酒呢。你好吗?”
“别提了,我刚到 JN。”
“去干什么?”天哪!老婆也来了!
“哎呀——为了雯雯啊。”
“雯雯怎么了?”雯雯一直盯着我,生怕我说漏嘴,这时她的小手又摆起来。
“离家出走了!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中午啊,这吃晚饭的时候才知道,我这赶忙跑到JN来,她爸妈去了ZH市。”
“为了什么事儿?”
“以后再说吧。你们喝吧。”
挂了电话,再也没胃口了。雯雯竖起大拇指,表示对我的赞赏。我可不想领她的情。
“你阿姨也来了。”
“JN?”雯雯惊奇地望着我。“嗯,你爸妈去了ZH市。”
“活该!谁叫他们气我,就让他们着急!!”
“快点吃吧。你阿姨有可能到这里来。”
“这里?”
“是啊!你想?找人先到哪里找?不就是汽车站,火车站吗?”
“那快走!”
“吃饱了?”
“嗯!快走!”
走?去哪?能去哪?只能找宾馆了。我感到我成了她的同谋!应该告诉老婆的,可我怎么说?雯雯出走却为什么来找我?或者我来找她?能说得清吗?可是不说,老婆,雯雯爸妈正连夜奔袭找人,那心情能好受吗?
“雯雯?”站在路边等出租的时候,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,雯雯虽然12、3岁了, 但一看脸就知道是个小孩的模样,我们的年龄差别是很明显的。
“嗯?”
“为了……”我想说别让人看出来,但一想又改口说:“为了不引起别人的 注意,你在人面前别叫叔叔,叫爸爸,好吗?”
“好啊!”
我没想到她答应得那么痛快,忽然觉得自己有了个梦寐以求的女儿!心头热乎了一阵儿。
出租车拉到我曾经住过的太平洋大酒店,我们先到大厅的一个角落坐下。我再次点上一支烟,我望着对面的雯雯,试图判断她会不会改变主意。
“你爸妈正着急呢!你阿姨也在找你,他们可能一晚上都在找……”
“他们会不会报警?”雯雯突然说。看来她没有理解我这话的意思。
这倒提醒了我,我居然没想到!是啊!会不会报警?要是报警了,那我们在哪里也不安全?
不安全?我为什么要这样想?我难道不是来帮助雯雯的吗?我向上帝保证, 我来决不是来想对雯雯做什么的!一路上我都在为她的安全担心,替她的父母着急!可是有那么一瞬间,我看着雯雯内心突然有了点小波澜。
“真不打算告诉你阿姨?”看她吃饭的时候那表情,我以为她已经消气了, 或者已经开始后悔跑出来了,但是她的回答却是那么坚定。
“不想,永远都不想回去。”
看来我必须和她好好谈谈了。我拨通了老婆的电话。
“找到了吗?”
“上哪找啊?这么大个城市,汽车站,火车站我都去了。这孩子!!”
“没报警吗?”
“在家里报了,报了也没那么快,嗨——你别管了。我自己找吧。”说完, 老婆没心情地挂了。
“雯雯?”
“嗯。”
“去找个电话,告诉你阿姨吧?”
“……”雯雯摇摇头。我犹豫了片刻儿,站起来,走到前台。
“先生,要住宿吗?”
“有什么样的房间?”
“标准间300,套间600。”这时,我的心突然跳起来, 我从来没想过和雯雯走进属于自己的那份空间,哪怕是暂时的,可是当服务员提到套间的时候,我心头猛地热了一阵,套间?那意味着……
“不打折吗?”
“这已经是打过折的了。我可以再给您问一下”
我望了望坐在角落里的雯雯,那瞬间,心里很矛盾,希望却又害怕她改变主意。雯雯也正在望着这面,需要征求她的意见吗?
我有一年冬天和一个重庆的网友也是住在这个大酒店,当时来开房间的时候虽然也心跳,但没这样矛盾,惶恐不安!
“先生,套间还可以打折到480 ,标准间最低”
“那……来个标准间吧。”
“标准间有一张大床一张小床的,有两张小床的, 先生需要什么样的?”
“都一样价钱吗?”
“不一样,一张大床一张小床的最低280 ,两张小床的可以240 ,您需要哪一种先生?”
“好吧,就280 的吧。”
“好的,先生,请出示身份证?”
我登了记,招呼雯雯过来,刚到我面前,她便甜甜地叫一声“爸爸”。没想到这么快就当爸爸,心里立刻像灌了蜜一样,那个美啊!看来我真的需要个女儿。
领着雯雯进了电梯。电梯这样的狭小空间内好像应该发生点事情的,尽管我在心里把雯雯当作小情人,但是有监控,而且表面上我一直把她当作女儿的,所以那应该发生的事情也就没有发生。
“一个房间。”我首先打破了电梯里短暂的寂静。然后又虚伪地补充一句: “怕再让你跑了!”
“就会找借口!”雯雯掐了一下我手臂。“我不怕,反正我叫你爸爸了!”
“不仅一个房间,还一个床呢!”
“坏叔叔!”又改回来了……
来到12楼,开了房间进去。望着那张大床,一种犯罪感袭上心头。
“好啊!你骗我,我睡大床。”雯雯高兴起来。
“小孩儿睡小床。大人睡大床。”
“不要,我好几年没睡大床了。”说着,她扑倒在床上。
我坐到沙发椅上,两个太阳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疼起来,好像是从上出 租车的那时就觉得不得劲,但没有太在乎,现在反而疼得厉害了。
“会不会被人抓住啊?”雯雯故意压低声音,调皮地但却认真地说。
“又不做坏事,干吗抓我们?”我用拇指和中指掐着揉着太阳穴,以减轻疼痛。
雯雯过来问:“怎么了叔叔?”
“没事儿。”刚才那声“爸爸”叫得我到现在心里还美着呢,再叫叔叔就觉得疏远了。
“我帮你揉。”
其实我真不想让她靠近我,我想好了怎么和她谈,可是她的小手已经替换了我的手,我不记得是她拿开我的手还是我自己拿开的,她一只膝盖跪在我大腿上, 为的是让她两只手一边一只同时转动起来,这让我的心情再也无法保持平静。
“学好了?”
雯雯调皮地说。“嗯。”少女身上的气息离我的嗅觉器官越来越近了。“哼!明天早上我就报警,告你拐骗少女!”
“有没有搞错啊?明明是你把爸爸拐骗到这里的?”我趁机赶紧把称呼改回来。
“我拐骗你这老头干什么?”雯雯没有接应,是没听出来?这话倒是有点令人伤心。
“我怎么成老头了?”
“嘻嘻……就是老头!”我闭着眼睛,她的两只小手一会儿顺时针,一会儿反时针地转动。
“你可学坏了。”
“我怎么学坏了?”她那跪在我大腿上的膝盖划到我俩退之间,几乎就要顶到那刚刚从凝重的心情支配下萎缩了的部位。
“那你跑出来干什么?”
“嘻嘻……我原先真想跑得远远的,永远不回家, 可是到了JN我就害怕了,便想去找你躲几天,可是又去不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小时候也想离家出走过。”为了缓和自己那不平静的心跳,也为了拉近和她交谈的心理距离,我也这样说。
“真的?”
“我……记得是上五年级的时候,有一次爷爷打了我一棍子,我 感到无比委屈,撒腿就往外跑,正好是准备吃饭的时候,两个姐姐就在后面追, 我就朝着村西的水坝跑,听见姐姐在后面边追边哭喊,当我接近水坝的时候,姐姐们哭喊的声调都变了……”
“你跳下去了?”
“你猜?”
“是夏天吗?肯定跳下去了!洗个澡!嘻嘻……”来到JN两个钟头,第一次听见雯雯开心 地笑了。
“没有啊!不敢啊,跑到边上就害怕了。”
“胆小鬼,要是我就跳下去。后来呢?”
“后来就被抓住了。”
“回家没挨打?”
“没有。以后再也不敢打我了。”
“还疼吗?”
“好了,好多了。谢谢!”雯雯一屁股坐在床沿顺势向后一仰,倒在床上,两条腿还垂在床下,虽然隔着几层衣服,那几处该突显的部位还是明显地突出,这小东西,真让我受不了啊…
“小时候谁没做过错事啊,谁没挨过打?你们现在够幸福了,至少不用干活了!”我想把话题引向她出走的缘由上, 可雯雯并不接我的话。我看了看手机,已经23点多了,我关了机,准备先洗洗,再研究后面的事情。
“我去洗澡了。”我站起来。
“我先洗。”雯雯从床上弹起来,跑进卫生间。
我重新坐回到沙发椅上,不敢看那张大床,一看心跳就加剧。我恨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还有那样的想法,但也不是故意去想的,从开房间那一刻起,我的心跳就不时地被打乱。
重新点上一支烟,转身开开窗户,出出烟味。没有办法,工作期间我也这样, 一考虑问题就想抽烟,而且很重。刚才雯雯跪在我大腿上替我按摩的时候, 她的鼓起的胸脯差点就贴到我脸上,我不敢看,只好闭上眼睛……
“爸爸,衣服没地方挂呀?”卫生间里传出雯雯的声音,这个时候反而叫起爸爸来了,是不是因为我一直没抱抱她,冷落了她。真像那歌里唱的,女孩的心思没法去猜,脱衣服的时候想起了爸爸。这种潜意识里的幻觉小时候我也有过, 每次三姐给我脱光衣服时,我就会异常兴奋。心又狂跳起来!我掐灭了烟,来到卫生间。上帝啊!饶了我吧!我在心里喊道。雯雯已经几乎脱光了!那春光无限的少女的胴体简直令人窒息!
“回过头去,不许看!”
“好,不看。”我接过她的衣服,转过脸去,伸出手接她最后一件。心就要从嗓子眼儿里望外跳。
“走吧!”最后一件重重地放在我手上,我回头看时,雯雯就笑着拉上浴帘。
我紧紧地抱着她的衣服出来,最后一件,是她的内裤,我把它捂在脸上,上面还带着少女的体温和诱人的气息。每一件衣服,每一种颜色,每一点气味都令我心慌。
手里还握着她的内裤,那是我青春期时经常从姐姐的褥子下偷出来的礼物, 不过没有现在女孩子的好,那么柔软,那么有弹力,可以完全握在掌心里。我无限陶醉地捂到鼻子上,那气味令我心旌激荡。按说这么大年纪了,不该保留着青春期的恋物癖,可是那上面的味道我就是喜欢,心想,临走时拿着她,至少能闻一个星期。
有个女儿多好啊!即使不去追求她的肉体,也可以追求她的内裤!
转念一想,在她把最后一件内裤交给我时候,我想她已经打算把她的身体交给我蹂躏了。
暂时不去想那些烦恼事了,让他们去着急一晚上吧!我无法拒绝这样一个小女孩的肉体!真的无法控制,也不需要控制了!让这个圣诞平安夜变得不平静吧! 明天早上,上帝就会宽恕我的!因为我跟雯雯会获得无限的欢愉和难忘,也许我能把她从歧路上拉回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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