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两天,小莺装作送茶水,跑到我房里,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,告诉
我一切准备妥当,一定会马到成功,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,在我面前挥了
挥,对著我微笑,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,办事精细,当她摆著水蛇般
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,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,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
长吻,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,聊作报酬,她低低的对我说:
「昨夜,二姨太又对著老爷的相片流泪,还写了很多的诗呢!」
「唉!小舅妈真可怜!」
「喂!你今夜守在这里,不要乱跑呀,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,找不到你的人
影,她疯狂起来,我还应付不了呢!」
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,我搂住她温存片刻。
「好啦!别再缠我啦!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!」
她轻轻的吻我一下,走出房门。
晚饭後,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,她已经好的多了,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,但
看起来却更动人,我吻著她,劝她早点休息。
又转到大姐房里,她刚吃过晚饭,坐在沙发上小憩,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,
双颊红润润的,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,最能使人著迷,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
,抚摸她的乳房,她舒展双臂,紧紧的抱著我,亲著我的面颊,一种慈蔼的
母爱温暖了我的心。
「仲平!有没有去看二姐?她好些了没有?」
「刚从她房里过来的,今天好多了。」
「要多去安慰二姐,人在病中,感情是最脆弱的。」
经过我一阵抚摸,乳房里流出了乳汁,渐渐的浸湿了罗衣。
「傻孩子,又被你摸出水来了,快过来吸一吸!」
她解开衣襟,我抱著玉乳吸吮起来。
这时,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:
「表少爷在这里吗?老太太找你呢!」
「在这里,快去看妈喊你做什麽?」
大姐回答後,急忙把我扶起来,拉拉衣襟掩住双乳。我起身冲出门外,还听
大姐在後叮咛著:
「慢点走,黑漆漆的,当心摔倒!」
「小莺!什麽事?」
「二姨太正在吃面,你快去看看!」
於是她便拉著我向东楼上跑。
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,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,裹著丰腴白皙的娇躯,云
发曲卷,素颜映雪,越显得雍容华贵,朴素端丽,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
独立。
她慢条斯理的吃著、停著,时而颦眉、时而嘘息,像是满腹心事,无限的惆
怅,诉之於流水,抑或寄之於行云,而流水永逝,行云无声,唯有孤灯伴人
垂泪。
饭後,她倚窗静坐,小莺收拾残肴离去,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。渐渐的
,她有点魂不守舍,解开项下的钮扣,喝了半杯开水,一会儿坐下,一会儿
在室内走动,坐卧不定,神情恍惚,双颊赤红,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,我见
时机已至,便隔著窗叫道:
「小舅妈!你睡了没有?我想向你借本辞源!」
「喔!是仲平吗?等会儿我 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!」
她听到我的声音,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,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
,如此闭户不纳,我真凉了半截,一切计划都失败了,但也不忍离去。这时
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,欲举手开门,但又退回去,这样的三番两次,「呀」
的一声终於门开了。
「仲平!你回来!要什麽辞典你自己找吧!」
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,烧得她欲火难挨,终於打开了房门让我进
去,事情就成功了一半,我心里有数,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,拿著
辞源就往外走。
「小舅妈!明天见。」
「啊!仲平!坐一会儿嘛!」
她嘴唇有点发抖,说话极不自然,她内心著急的情形可想而知。
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,唇边挂著媚笑,两眼泪波欲动,娇慵聊懒,欲说还羞
。虽然欲火烧心,而又不敢放浪形骸,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。
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,故作关怀的问她:
「小舅妈!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?为什麽脸上这麽红!」
她被我握住两只手,像触电一般抖动著:
「嗯!像是有点头晕。」
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,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。
「看!好烫喔!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!」
我环抱著她的纤腰,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,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。
她无法矜持了,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,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,轻轻的放在床
上,替她脱掉黑缎绣鞋,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。
「仲平!替我倒杯水吧!」
她深怕我会离开,故意支使著我,以便拖延时间。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
花朵似的小舅妈,可以一亲芳泽,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。
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,然後把她扶起来,偎靠在我怀里,一股如兰似麝的
幽香冲进我的鼻中,使我心波荡样。
我把水送到她唇边。
「你先尝尝嘛!看会不会太烫!」她简直在发噪了。
其实水根本不烫,我端了半天,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,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
意思,真的喝了一口,再送到她唇边。
她挪动一下娇躯,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,那乌黑的云法,在我额角擦得痒痒
的非常受用。
她喝完了水,多情的望我一眼,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,我下巴抵住她
的耳鬓,嗅著阵阵的发香,享受著这片刻的温存。
「小舅妈!现在好些了吗?」
「嗯!舒服多了,让我多靠一会儿。」
「那把外衣脱掉好了,也许更舒服一点!」
「 」
她点点头,并不作答,也没有动弹。
於是,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,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,只剩下一件葱
绿色的小胸衣,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。
啊!那白嫩的玉颈,高耸的乳房,曲线玲珑的娇躯,丰腴均匀的大腿,一下
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,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。
她始终微闭星模眸,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,我轻轻的抚著她的全身,吻著她
粉颊。
「小舅妈!你身上还是很烫!」
「嗯!我的心跳得更厉害,你摸摸看。」
她拉著我的手按在她胸前,不停的移动,她吹气如兰,娇喘连连,按摸著,
按摸著,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,整个的滑了下来,那雪白的、柔软的、香喷
喷的胸脯上 著两个圆鼓鼓、红润润的大乳房,小舅妈的双乳太可爱了,比
起彩云的大,比陈妈的圆,比丽云的娇嫩,比小莺的软绵,我环抱著的双手
,开始在上面活动了,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,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,我的
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,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,那胸
前的乳沟,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,一会儿深,一会儿浅。我的手指深
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,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。尖尖的乳头被揉
的坚硬而耸立起来,我曲指捏乳头,忽轻忽重,爱不释手。
「嗯! 嗯! 仲平! 」
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,颤巍巍的晃动著,我凑过头去,一口就咬住那
粒葡萄似的乳头,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著,用力的猛吮著,她一
痉脔浑身颤抖。
「喔!仲平 好孩子,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」
她双手在我身上揉著、抓著,她撕去我的衣服,粉腿挥舞,莲足蹬掉我的裤
子,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,她搂吻著我,轻吻著我的肩窝。
她微微的呻吟著:
?????????????????????
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。那平坦的小腹,洁白如玉滑不留手,黑
长的阴毛,掩著小丘般的阴阜,肥美的阴唇夹著殷红的阴缝,她昏迷了,她
沉醉了。
「嗯 啊 唔 」
「仲平! 小舅妈难过死了,不要了 」
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。
这时,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,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,她自然的分
开玉腿,露出鲜红的阴户,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,我对准玉门,一挺阳具
,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。
「啊! 仲平,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,你要轻些儿!」
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,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,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
中拨弄、磨擦,不停不休,她娇喘著、微哼著、低低的乞求著、声声的叫喊
帝?
「好孩子 小舅妈难过死了 快点吧!哼 哼
???????
小舅妈的娇、媚、淫、浪、迷人、诱惑,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,我猛力一顶
,只听「噗吃」一声,小舅妈也随著「唉唷」一声,那坚硬的阳具,尽根而
没,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。
她一阵痉挛,泪如涌泉,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,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
,我紧紧的搂著她热烈地吻著她。
「小舅妈,我太鲁莽了,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。」
「傻孩子!小舅妈被你整惨了。」
我轻轻的抽送,缓缓的磨擦著,吮著她的香舌,挑逗著她的情焰,她渐渐的
扭动柳腰,摆动玉臀,配合著我的动作,更迎合凑送,她已获得快感,唇边
露出甜甜的笑容:
「仲平!这才是小舅妈的好孩子,乖乖的听话别再乱冲直撞了,舅妈老了,
禁不起你那麽折磨了。」
「小舅妈,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关系,慢慢的就舒服了。」
「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,插进去胀得满满的,每一次都顶到小舅妈
的子宫,我哪尝过这种滋味!」
「小舅妈这两年难道没有跟人来过吗?」
「傻孩子,小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,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,也早嫁人
了,但是小舅妈为人师表,要是闹出点笑话,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?」
「小舅妈还这麽年轻,这两年怎麽解决的呢?」
她哀怨的看著我:
「咬牙忍耐吧!就是夜晚难挨。也真奇怪,两年都过去了,今晚就过不去了
,心中万分烦燥,血管中似有万只蚂蚁钻动,小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
身上,以後看怎麽得了。」
「以後,我愿意随时来陪小舅妈,只要你喜欢我。」
「傻孩子,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,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恋你,舅妈也是女人
,怎会不喜欢你,只是以後你和美云结婚後,就会把小舅妈忘记了。」
「那怎麽会,小舅妈这麽美丽,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?我高兴都来不
及呢!」
我俩谈著、吻著、抚摸著、抽送著,情话绵绵,灵犀互通,像一对久别重逢
的夫妻,你贪我恋,翻云覆雨,两情融洽,灵肉一体,而至欲仙欲死,浑然
аи?
「小舅妈,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,我要用力了!」
「放牛拔草的野孩子,不懂的情调!」
她白了我一眼,并不反对,但她那娇媚的神态,激起了我心波荡漾,更增加
我的热源与活力,疯狂的抽送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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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揶揄著她:
「小舅妈,你也动嘛!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,又不是你站在讲台上,那麽一
本正经的,多乏味!」
「小鬼!那时学得这麽坏!」
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,随著两颊飞红,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。小舅妈并不是
不解风情的小姑娘,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,对
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,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,如何掀起高潮,使性得到
升华,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,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。
她转动著玉臀,迎送、合合、翻腾、揉磨,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。阴户里
暖暖的、绵绵的,吸吮、吞吐,偌大的龟头已处於被动的地位。她一阵阵的
潮弘??撮?憨脓帝и?锭ㄣ?
「小鬼!你怎麽不动了!」
「我正在享受著小舅妈里面美妙的滋味!」
「是什麽滋味?仲平!」
「其味绝妙,难以言传!」
「坏孩子!尽量的享受吧!小舅妈全给你啦!」
她使出浑身解数,使我恍如升上云端,几乎被她弄丢了精,我赶紧闭著眼,
曲起双腿,舌尖顶著上颚,作一次深呼吸,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。但我绝不
能败在小舅妈的手下,遂掀起她的粉腿,抬高她的阴户,挺起粗壮的阳具,
再度发挥雄风,横冲直撞。
「啊!傻孩子,是不是要报复小舅妈?」
「喔! 仲平 喔 太舒服了 」
「哼! 仲平 我 不行了 」
「哼! 仲平 停停吧! 饶了我吧!
小舅妈怕你了 」
她声声讨饶,一次次的泄著热精,只有喘息的份儿,我露出胜利的微笑,一
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,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,天地交泰、阴阳调和,
她满足的露出媚笑,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。她舒展玉臂,紧紧的搂著我
,抚著我的发,吻著我的颊,慈祥、娇艳、妩媚,风情万种,仪态万千,我
痴痴的望著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,不禁引起遐思绮念。
「小舅妈!你真美!」
「傻孩子!小舅妈老了,不能和美云比的!」
「这样美丽的小老太婆,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。」
「淘气的孩子!」
「小舅妈!你今天为什麽动了心?」
「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!」
「我知道是什麽原因!」
她急急的逼视著问我:
「嗯!是你这个孩子玩的花样?快告诉我!」
「好舅妈,告诉你,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!」
「啊!事到如今我还生你的气吗?」
我热情的捧住她的粉脸,在她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,她默默的承受著,温
柔的看著我。我把事情的经过,原原本本的告诉她。
「傻孩子!你把舅妈害死了。」
我撒起娇来,依在她怀里搓揉著:
「我太爱小舅妈了,平时你又不理我,人家都急疯了。」
「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小舅妈呀!」
「谁叫小舅妈老是冷冰冰的不让我亲近呢?难道你不知道我在爱你吗?」
「小莺这ㄚ头帮你使坏,改明儿我找她算帐。」
「这不能怪她呀!若不是小莺,也不会有现在的甜蜜呀!我们应当感激她还
来不及呢?」
「啐!你这冤家,真是我命中的魔星,不过这事让小莺知道怎麽办呢?她若
传出去多难为情呀!」
「请放心,小莺早与我们结成一体了,她还会乱讲吗?」
「冤家!你处处留情,到将来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?」
我们相视而笑,又甜蜜的拥吻了。